说:“麻烦你了。”
送走护士,闵琢舟冷着脸,无视裴彻不依不饶的目光追随,收拾东西准备离开。
“对不起琢舟,我错了。”
裴彻从生死线上走了一回,也不知道是被炸通了哪一窍,道歉道的是越发流畅,并且态度真挚诚恳,仿佛犯了一次就能长了教训,随时随地能够知错能改。
闵琢舟脚步一顿,转头:“你错哪儿了?”
裴彻见自己还有补救的可能,立刻承认错误:“我不该碰你。”
“……”
闵琢舟转头就走。
一开门,闵琢舟的动作在刹那间一顿,脸上的表情消失殆尽。
门外恰好也站着一个人,他拿了一大捧浓艳的玫瑰,红得灼目——竟是许久未见的季苏白。
临近年尾的时候,季苏白参加完魏长钧专门为裴彻准备的“生日宴”,转头便以魏家次子的身份飞到国外出了数星期的长差。
国外那边大概是个魏家不能耽搁的大项目,所以纵然裴彻伤到这个程度,季苏白也没提前飞回来。
可见所谓至深的情意执念,也无非是一场叶公好龙。
此时此刻病房门口,季苏白看见闵琢舟,眼底闪过一丝不出意外的戏谑,他微微歪头,神情无辜地问:
“闵老师是来探望病人?”
闵琢舟看他一眼,连表面上的和平都懒得维持,视线在那怒涛般汹涌的玫瑰花束上停留了一瞬,说:“裴彻他花粉过敏。季老师要是没地方放,我帮你带出去?”
季苏白脸上游刃有余的表情有些僵滞,捧着玫瑰的手微微一紧。
闵琢舟这话说得微妙,既像是给他留台阶又像是打他的脸。他自诩深情,以繁花锦簇耀武扬威,可他又对裴彻花粉过敏这件事一无所知,显得薄情而虚伪。
不情愿也得装出情愿,季苏白将那捧单价高昂的玫瑰花递给对面之人,笑容如同用工笔勾勒描画上去的,因为过于精雕细琢而显得虚假:
“那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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