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用下,仍然疼得颤抖,嘴里无意识地。
空气中溢散着一种温润醇和的男士香水气味,和裴彻自身的气质格格不入,他却把自己埋得很紧,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汲取到一丝的安全感。
那是闵琢舟平时最常用的香水,是他仓促之下没来得及带走的旧衣。
……
时间再回到四个小时之前,当裴彻撇开季苏白、仓促离开宴会,跌跌撞撞被代驾回到家里的时候,他推开门颤抖着把所有整理好的衣服都铺开到床上,只为了留住一点闵琢舟的气息。
但那座房子里,他的气息越来越淡了,留不住,无论如何都留不住。
裴彻在这过去的半个月里,曾无数次想要给闵琢舟打电话,但从未打出去过。
他忍得很艰难,却担心让闵琢舟感到更加厌烦,他如履薄冰,每天唯一的放松就是在他的联系方式那里看上好久,手指悬空,玩想要按下又移开的游戏。
直到裴彻快被酒精和药物的双重作用逼到崩溃,他才敢埋在衣服里,任性地给闵琢舟打了那一通电话。
结果被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