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琢舟因这动作微微眯起眼睛,眸光迷离流转,似乎在问裴彻从哪学来的这诸多花样。
裴彻自己也说不清,明明连这方面的理论知识都很有限,但当他面对闵琢舟时,却总会难以克制地想要触碰、占有,甚至想看他被弄哭弄疼、经历如坠云雾间的迷离与沉沦。
从某种意义来说,他这也算是无师自通的天赋异禀。
暧昧的水迹顺着闵琢舟的齿列淌了下来,说不上是故意还是无辜,他伸出一点舌尖在裴彻温热的指腹上划了个圈。
湿润,温暖,不加掩饰的撩拨,无可言说的爱意。
缠绵的火热蒸腾着烧到骨髓,将裴彻所有的理智如焚灰般消耗殆尽,他喉咙用力地上下一划,几乎没有半分犹豫地站起身,揽过闵琢舟将他一抱而起,随后踢开半掩着的卧室门扉,又顺手将门带上。
门锁上下一划,整个屋子复归于寂静,直到一声沙哑的喘息隐隐传来,将这漫长的冬夜搅得模糊而破碎。
屋内暖意融融,然而自北南下的寒潮恰好在这一夜间降临,将整座城市的气温向更冷的数值拽去。
落地窗内附着了一层雾状的水珠,在某一瞬间发出极其轻微的“咔嚓”声响,一朵六棱的霜花在此夜无声绽放,寂寂地爬满了整个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