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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个难得的、不掺杂欲望的动作,即使挨得极近也暧昧得有限,更像是兄长安抚幼弟。
这一次闵琢舟没躲,如果肖祁可以刨除对他那充满暧昧与悸动的特殊感情,那么毫无疑问,这个和他如同照镜的男人将会是他罕见愿意“倾诉什么”的对象。
“我记得你大学的时候做戏剧理论,还兼修了心理学,估计对所谓的‘吊桥效应’再熟悉不过,”闵琢舟对肖祁说,“一个人走过吊桥时会因为紧张而心跳加速,倘若此时正好遇见了另一个人,过吊桥的人就会将这种反应误认为是心动。”
肖祁微垂眼睫:“你这不是挺清楚的吗?”
“我15岁就被闵行带入了一个繁花似锦的温室里,赤着脚、裸露着灵魂进来的,还没闻到花香就发现这是个衣香鬓影的骗局,偌大的繁华之下暗藏着无数荆棘,轻而易举地穿透我的血肉。”
闵琢舟语音刚落,大概是觉得矫情,自我嫌弃地皱了下眉,但却没停,接着说:“这纸协议婚约原本是我最痛恨的存在,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标志着闵行对我‘控制’的成功……但裴彻在某个特殊的时间点出现了,在我神经高度紧绷、并且产生极大的挫败感之时给我了转圜的空间和余地,这很难不让人产生好感。”
闵琢舟从来没和别人说过这些,很淡地勾了下唇角:“从我15岁被接回闵家起,我就在一个奢华的戏剧舞台上扮演这木偶的角色,观众希望我成为什么样子,我就得成为什么样子。或许这样的感情是很难让别人感同身受的,用个不恰当的比喻,一个被迫赤条袒露在世人视线中的人,大概很容易爱上第一个因为分寸感为他披上衣服的人。”
肖祁罕见地发怔,他听见了一枝玫瑰傲慢的自泣,而五年前,他正视对这种求救式的悲鸣视而不见,自以为潇洒地转身离去,才为他们之间的可能画上死局。
骄傲的天才从不会主动俯下身来共情,然而冷漠的过客却弥补了这样的遗憾。
闵琢舟:“所以肖祁,我大概很难和别人建立起正常且平等的朋友关系,朋友之间很寻常的相互帮助都会让我感到压力,更别说为我去挑衅一些固有的权威,犯不上,因为我并不会感谢你。”
肖祁声音有种冷峻的沙哑:“我没有想过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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