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我皮实得很,”王文赫没有一点架子地接过来,想起什么似地转头往远处看了看,以一种商量的语气说,“不过我今天和我爷爷一起过来的,他娇气得很,闵老师不介意我借花献佛吧?”
闵琢舟温和点头,示意他随意。
他原先也听王文赫说过他那个“爷爷”,但是总觉得这大男孩的态度有些奇怪,毕竟也一般没谁会用“娇气”一词形容自己的长辈。
王文赫看出他心中所惑,笑着解释:“其实是我发小,小时候俩人玩石头剪刀布连输了100局,愿赌服输就叫了他一个月的‘爷爷’,后来顺嘴了一直没改过来。”
闵琢舟觉得挺有意思:“连输100局,那得多寸啊?”
“可不是吗,奇耻大辱。”
王文赫做出个“往事不堪回首”的夸张表情,随后猛然想起什么似的,说:“对了,不知道闵老师接到消息没有?咱们那综艺的总导换了,节目停录一期,从下一期起似乎要改一下形式,每个家庭组还要加入飞行嘉宾什么的……刚播的节目又要停播,节目这事整的真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