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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要出去吗?”闵琢舟伸手按住了裴彻为他整理领子的手,目光有些玩味,玩味下有几分隐而不发的冷清。
“有件急事。”裴彻不欲解释太多,“今晚你睡在这里,明天我会让人给你送衣服。”
闵琢舟舌尖无声舔过口腔内壁,却轻声笑了:“那我要穿成这样去开门吗?”
“我尽量回来,”裴彻被闵琢舟的描述整得有些不舒服,沉声说,“或者让他们把衣服打包好放在门外,你等人走了再开。”
“裴先生,很晚了。”
闵琢舟无声转了称呼,他微微眯起眼睛,脸上的笑意如雾一般琢磨不通,眼中情绪意味深长,细究起来却是极冷。
六个字,或许仅仅是个建议,或许又是某种隐秘的挽留。
“嗯,我知道。”
暧昧的余温尚未散尽,裴彻的表情不像以往沉冷,但他眉目间有几分罕见的浮躁,心神漂浮不定。
他的目光不再落在闵琢舟身上,抽开他按住自己的手,淡声说:“乖一些,琢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