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耳朵软软垂下,狐狸留下的齿痕还深深印在其上,红肿的、克制的结果。
无法理解,没有答案。
是、是因为他做错了什么、所以才这样吗?
但、但是前辈说的是回礼,这、这样就算是回礼…还是什么呢?
百思不得其解,情绪混杂在一起,交织错综着根本分不清谁是谁。
而就在这么混乱的时刻,在微微刺痛的、无比敏感的齿痕上,一点新的触碰抵达。
身体本能认为那是痛感的延续、惩罚的施加,情不自禁紧绷着、与先前的毫无防备不同,想要逃避、害怕再次被伤害。
但是触及而来的,却是柔软温缓、轻之又轻的一个……吻。
落于耳尖的,轻轻的吻。
白木优生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颤抖。
大片大片的红蔓延、从衣物遮盖住的部分,不断向没遮盖住的部分。
脸颊、脖颈、手臂,整个人仅片刻之间就熟透了,红通通地、甚至还冒着热气。
为、为什么会,那、那个……亲。
话语卡顿又结巴,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哽在喉中。
视线飘忽不定,一个吻带来的刺.激远比咬下时带来的痛感影响更大。
他找不到这一举动对应的答案,视线颤颤的、没有定点地落在空间中。
“这样的回礼——喜欢吗,优生?”
轻柔又低滑的男声在耳畔响起,如映出般直接传入脑中。
白木优生说不出话来,另一支勉强自由的手抬起、情不自禁捂住脸,想要盖住自己的表情。
掌下接触的温度高热,呼吸急促又滚烫,白木优生无需去想,都能猜到自己此刻的模样一定很糟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