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我脚的嘴说话,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恶心感。”谢吾德居然认真地思考了一下,然后给出了否定的回答。
温特明白了谢吾德的意思。
对于他来说, 掉在地上的东西就不想捡起来再用了。
也不知道该说谢吾德是欣赏有骨气的人,还是欣赏没骨气的人。
不过谢吾德理由也给的挺扭曲的。
“现在威廉明娜被你说的有点上头了, 你这一次拒绝了她,下次可就没这么好的机会了。”埃德加尔在洗手台边揣着爪子趴了下来。
“……倒也无所谓了。”温特的确有点可惜,可是当时埃德加尔又没法提醒他,他也怪不到埃德加尔,是他对这些事情不够了解,“相处模式正常一点也好,我也受不了太过于肉麻的交流方式。”
“你不觉得他问你这话本身就是一种诱导方式吗?”谢吾德在温特的脑海里说道,“就跟老师说‘你为什么选这个选项’一样。”
怎么可能没意识?
有些时候温特的神经粗大是因为事不关己。
但是当事情与他有深深的联系的时候,他也可以也非常敏感。
不过相比起谢吾德以自我为中心的解释,他觉得埃德加尔不是他或者议会长的仆从,他有着自己的思想,一个人有自己的想法有什么错?
埃德加尔他有思想而且意志坚定,这种敢于发声的人会为了温特或者议会长说他会支持他们做的一切决定已经够让人感动了,再多一点不是狂信徒就是别有所图。
温特也不需要一个应声虫。
埃德加尔不是“人类”,但是却是毫无疑问的“人”。
议会长也不希望自己以朋友为原型创造的灵魂会是这样的角色,这是侮辱他自己,也是在侮辱他的朋友。
所以这种程度的态度表达是他们所有人都可以接受的。
只有这个被神的身份腌入味的人感觉自己有点没法接受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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