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会和有血缘关系的人搞的。
这样一来, 议会长放任温特在外面也有可能是对晚辈的考验。
这样似乎也说得通。
“你确定有?”玛丽·居里想到之前埃德加尔之前提到过温特在议会长的实验中。
这不太对劲。
“我确定,亲眼所见。”温特觉得外表可以伪装, 但有时要与他共享一个思路并不容易。
“……我之前一直希望你能来科学议会接受庇护,现在也算是达成了这个目的。”居里夫人叹息一声,看着温特,又犹豫了一会才问出来了。
“之前你在吕戴安把皮尔吓走之后发生了什么?”
温特对有些事情感觉很迟钝,可是玛丽·居里这一句话出来,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态度有点变化。
她的动作变得僵硬了一点,表情也稍微冷肃了几分。
这份严厉不是对着他,而是对着那场灾难。
她不是不理解暴力的必要性。
温特记得他熟悉的历史上的玛丽·居里可是向中国提议“必须要有自己的原子.弹”的那个人。“苏德互不侵犯条约”、“波兰周期性复活”的梗非常火,波兰本身也有不少问题,可是她的确是能和二十世纪的中国共鸣的人。
这个世界的“波兰”也消失了,同样是亡于“德国”,她自然也有着同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