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瘦如柴,因此白人助理也没有意识到这个实验体曾经也进来过。
直到某个晚上,这个白人助理本该离开实验室,却因为想起自己有重要的东西遗落在实验室里,于是又折返回去实验室里。他当时以为是尼格罗尼自己一个人待在实验室里,但等他回去之后,却发现里面并没有其他人。
白人助理本来没有在意,但当他习惯性地瞥了一眼用于观察自己负责的实验体身体状况的器械之后,却惊慌失措地发现自己一直负责的实验体被拔掉了呼吸罩,已经停止了生命特征。
白人惊慌又恐惧,因为实验体被拔掉了呼吸罩,明显是他这个一直照顾的助理失职,甚至有可能是别人为了陷害他!
他慌乱逃走,一时间没敢上报给尼格罗尼,却是让当时一直关注着琴酒更先发现。
于是琴酒去实验室里看了一眼,人的确已经死了。
等到白人助理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战战兢兢地向尼格罗尼汇报的时候,时间已经过去了三四个小时了,然而他得到了尼格罗尼并不在意的回复:“哦,我拔的,试了下新药。”
白人助理这才如释重负。
琴酒本能觉得这事有些奇怪,于是第二天,他换了一张脸混进去了尼格罗尼的实验室里,临时假扮了一个助理。
不过他一打眼就被尼格罗尼认了出来,只是尼格罗尼除了有些奇怪为什么他会扮成助理之外,也并没有拆穿他,毕竟他们现在“关系不好”,琴酒不可能会主动来他的实验室。
于是他看到了昨晚已经确认死亡的实验体今天却是清醒着。
琴酒探究地看着这个清醒着的实验体,对方恍然地凝视着自己的双手,描绘着上面的脉络纹路。
琴酒在他的身上感到有一种奇怪的熟悉感,就好像他不止一次地见过这人。
但琴酒很确定他没有见过这人,而且以琴酒对尼格罗尼的熟悉程度来观察,他发觉尼格罗尼对这个实验体意外地熟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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