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生纪泽将视线转回到颓废的桑名真身上:“所以你这几天不会是都蹲在我这儿躲避记者狗仔吧?”
桑名真认真地点了点头,他虚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说:“嗯,我家已经被记者蹲点了,你又不在家,我也只能来这里躲躲了。”
羽生纪泽沉吟片刻,问道:“所以最近和之前相比,少了多少营业额?”
有人估算了一下,说出了一个大概的数字,于是羽生纪泽冷酷无情地对桑名真抬了抬下巴:“记他账上。”
桑名真:“不是,这么抠门???”他难以言喻地看着羽生纪泽。
“你已经出名了,不愁没有钱。”
“这哪是一回事啊——”桑名真没好气地埋怨了几句,问道,“对了,你这次还顺利?”
羽生纪泽随意地点了点头:“还行,现在走吧,我需要知道游轮上具体发生了什么。”
比起游轮上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他更想知道琴酒在里面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