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低哑,嗓子痛得像被刀片割过,说话变得前所未有的艰涩,更是弄不清现在的状况,连沈流云为何在他家都差点忘记。
他只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实在太久,已经很久没有睡得这么沉过,把头都睡晕了。
闻星想要起身,却发现四肢无力,还是在沈流云的帮助下才顺利坐了起来。
他不知道自己为何睡了一觉就虚弱成这样,不希望沈流云误会自己,故而即便嗓子不舒服也要先开口解释:“我头好晕,今天睡得太久了。”
却听沈流云说:“不是因为睡久了,是你发烧了。”
他这才明白今日为何有如此多的不寻常之处,愣愣地接过沈流云递来的水杯,把退烧药吃掉。
不知是不是生病的缘故,明明闻星从前也不是没吃过退烧药,可这次却觉得格外苦,咽下去之后连喝了好几口水,依然没能冲散舌头上残留的药味。
他苦大深仇地捧着杯子,好似一举回到对吃药这件事还很抗拒的稚童年纪,出口抱怨:“好苦。”
一旁的沈流云静了静,问他:“家里有糖吗?没有的话我出去买,想吃什么?”
闻星认真回想了一下,指着床头柜说:“抽屉里好像有。”
沈流云将床头柜的抽屉拉开,一眼便看见了两包还没拆封的haribo软糖,是他上次给闻星买的那两包。
软糖的边上放了一个小布袋,袋子里装着玫瑰制成的干花。
明明这世界上的红玫瑰基本都长一个样,但有种直觉告诉沈流云,这些应该是他上回让梁乐天帮忙送给闻星的那束玫瑰。
软糖被拿起后,底下的几张卡片暴露了出来,是他之前陆陆续续匿名送给闻星的那些卡片,都被保存得完好无损,随着闻星漂洋过海来到柏林。
想来在他第一次送的时候,闻星就已经有所怀疑,也就他自己还以为天衣无缝。
闻星与从前别无二致,会将他赠予的任何东西都视若珍宝,或是玫瑰,或是卡片,甚至小到只是两袋糖果。
除此以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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