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对了,搬家费得你出。”
沈流云皱着眉瞪了一眼那些在他身边飞来飞去的黄胡蜂,烦躁地用手扇了扇,企图让它们离自己远一点,“它们擅自住进我租的房子里,该它们给我钱才对。”
难得见沈流云吃瘪,闻星想笑又不好直接笑出来,忍得很辛苦。
他不咸不淡地回沈流云一句:“起码搬家费比罚款便宜。”
说完这句,他转过身,准备打道回府,却再次被沈流云叫住。
“那我今晚怎么办?这么多蜜蜂在这里,我没有办法睡。”沈流云不是夸张也不是矫情,他现在脖子和手上已经多了几个刚被蛰的包,又痛又痒。
见到那几处异常的红,闻星生出些恻隐之心,“你先跟我上楼吧,我家里有药膏。”
于是这个前不久才被闻星“请”出去的人,又被他请了回来。
闻星从医药箱里找出来一管fenistil药膏,递给沈流云,“你自己擦吧。”
沈流云接过药膏,发现有使用痕迹,不由问:“你之前也被蛰过吗?”
“嗯,在外面被蛰的。lars就给我推荐了这款药,效果很好。”闻星点头。
沈流云听到闻星口中陌生的人名瞬间沉默下来,薄唇抿紧,一言不发地给患处涂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