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即将驶离佛罗伦萨时,夕阳将天际染得昏黄,云层色彩绚丽地翻涌着,带来一场无人欣赏的落日。
佛罗伦萨的落日,沈流云曾在米开朗琪罗广场画过。
那幅画后来被他放工作间挂过一阵,闻星有次在画前驻足,随口问了他一个毫不相关的问题:“你知道佛罗伦萨的另一个名字吗?”
翡冷翠,由意大利语firenze音译而来。
他现在知道了。
他分心别过脸,目光眷恋地落在闻星的睡颜上。
那位将佛罗伦萨翻译为翡冷翠的诗人为这座城市而留下的诗句,此刻如同一条河流在他心底缓缓淌过*:你教给我什么是生命什么是爱你惊醒我的昏迷偿还我的天真
【作者有话说】
*徐志摩《翡冷翠的一夜》
第59章 59·平均律
闻星其实并未完全睡着。
尽管汽车行驶平稳,车内温度适宜,但由于驾驶座的人存在感实在太强,让他没有办法完全忽略。
他的手指勾着小毛毯的边缘,忍不住想,自己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呢?
不仅坐了前任的车,还跟人置气。
或许他昨天根本就不应该答应要坐沈流云的车。
也不知道沈流云如何看穿了他的装睡,安静的车厢内突然响起沈流云的声音 :“要听歌吗?”
再装下去似乎就有点太不礼貌了,闻星很轻地“嗯”了一声,有点想听巴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