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气流汇成两把尖锐的利刃一左一右地刺着他的双耳,断断续续,无休无止。
过于强烈的压耳反应令闻星痛苦地睁开双眼,回忆着自己看过的应对措施,用手捏住鼻子试图往外出气,症状勉强有所缓解。
正当他放心地将手放下时,机身开始向下俯冲,刚被缓解的痛苦又卷土重来,巨大的轰鸣声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双耳边,整个头都像在被无形的力量反复捶打。
飞机的整个降落过程变得前所未有的漫长,头部与耳部的痛苦也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
待到飞机平稳落地,闻星总算长舒了一口气,有种劫后余生之感。
可双耳的刺痛和堵闷却并未随着飞机的降落而消失,耳朵里似乎突然多出一道厚实的墙壁,将所有声音都阻拦在外,只依稀能听见微弱的声响。
他还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压耳反应,哪怕一直做吞咽动作也不见缓解。
此时,座位上的许多乘客已经纷纷起身拿行李,准备下飞机。
闻星忍着身体的不适,也起了身,寄希望于回酒店休息一段时间后会好转。
可现实很快让他的希望落空。
他回酒店办理好入住半个多小时后,耳朵能够听到的声音依然有限,并且时不时会有刺痛感。
演出就在第二天,再拖下去自然不行,闻星不得不将自己的情况告知了felix。
然而,因为行程冲突,felix这次并没有跟过来,无法给闻星提供太多实际的帮助,只能在屏幕那端忧心地问他明天还能否登台演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