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边上,走过去跟应春和聊天。
没聊多久,收拾完房间的任惟就走了过来,生硬地插进谈话里。
沈流云随口提了个艺术相关的话题,原以为能让人知难而退,不料任惟却答得刚好在点上,倒是不笨。
应春和适时关切地问了句:“师哥,你这段时间还好吗?”
沈流云知道他这是看了网上的新闻,不欲让人担心,没多说,只笑笑:“没什么事。”
边上的任惟却极为讨厌地插嘴道:“是吗?我看新闻报道好像说,沈先生您把房子都卖了?”啧,真烦啊。
沈流云不冷不热地跟人回了几句,句句夹枪带棒。
很快,应春和便有些受不了这奇怪的氛围,借口要去做饭,快速逃离战场。
应春和一走,沈流云的脸就直接垮了下来,任惟也同样。
这么不尴不尬地坐了一会儿,沈流云忽然觉得任惟的脸有些眼熟,若有所思,“你是不是之前跟应春和谈恋爱的那个?还被拍过照片传到网上?”
任惟显然愣了愣,像是意外他会知道,神情瞬间不一样了,跟公孔雀开屏似的昂扬。这是复合了?
沈流云有点好奇任惟怎么做到的,清了清嗓子,佯装不经意地问:“你怎么追的?”
接下来的半小时里,沈流云被迫听了一段任惟的恋爱故事,声情并茂、抑扬顿挫,却没能收获任何有效信息。听到最后,他实在没忍住,很没素质地给了任惟一记白眼。
吃过饭后,沈流云无事可做,早早回房休息。
应春和还记得他的睡前习惯,让任惟给他热了一杯牛奶。
事实上,他已经很久都没有在睡前喝过热牛奶了。
烈酒成了牛奶的替代品,麻痹他的神经,融入他的血液,让他得以陷进虽不安宁,但勉强入睡的梦。
离岛的夜晚安静但不孤寂,沈流云闭着眼睛,身心放松下来,或许他今日不必依靠酒精和药物也能入睡。
忽然,他想起今天还有件事没做,摸过床头柜的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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