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会回答“我的头发我想染就染,关你什么事”。
也不知道沈流云是脾气变好了,还是沈流云自己其实也不再喜欢这个发色,闻星预想中的回答并没有到来,而是得到了沈流云的一句“好”。
等到沈流云已经关上门离开了很久,闻星才缓慢而迟钝地想起来,他对沈流云提分手的时候,沈流云也是这么回答的。
今天晚上,沈流云似乎有着足够的耐心,抛给他的都是选择题,给予他足够多的选择自由,但他给沈流云的却是判断题,好或者不好。
只是沈流云不会知道,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正确答案。*
四月,闻星前往伊尔库茨克。
他刚走出机场就见到了一块写着他名字的牌子,被两只手臂举得很高,是来接他的负责人伊万。
伊万是俄罗斯人,会说中文,只是说得有一些别扭。他对闻星解释,因为他们人手不够,所以只有他一个人来接闻星。
闻星对此倒不是很介意,加上他带的行李本来也不多。
伊万开车将他送到了主办方给他安排的酒店,帮他把行李箱送进了房间。
伊万很健谈,听说他是第一次来伊尔库茨克,特意给他介绍了几家当地的特色美食餐厅。
闻星把那几家餐厅记了下来,而后问伊万:“请问这里离大巴站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