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远欣赏,既不会失望,也不会怨怼,因为这已经是他所求的全部。
沈流云说不出话来,脑子好像被沾了满手的雪糕水黏住了,一时之间转不动了。
像闻星这样的人太难得,一千个人里能遇见一个吗?
不见得吧,也很难吧。
一旦错过,或许就是永远。
在回去的路上,沈流云把手指放进口中,尝到那还残留在手指上的香草味。
是只会令小孩子念念不忘的味道,本不该轻易让他牵肠挂肚。
可他那天晚上却不受控制地做了一个梦,一个香草味的梦。
雪糕化开,又黏又腻的水再次沾满沈流云的手指。
他把手指放进口中,味觉好像失灵了,不再觉得甜。
他抬眼打量整栋房子,所有东西都完好无损,但就是好像缺少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让一切都无法正常运转,全部都乱了套。
或许是为了找到症结所在,他擦了擦手,拿手机开始拨打电话,那串以前总能及时回应的号码却一直提示占线。
他像没有听到那边的提示一样,握着手机自顾自地开始讲话,絮絮叨叨地说了一长串。
他说止痛片吃完了,手臂还是痛,蛋糕不太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