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不过,这都建立在不伤害沈流云的身体和不影响沈流云的创作上,这两点是基本前提。
像沈流云曾经每年冬天都喜欢去瑞士滑雪,可自从前年滑雪摔了一次,将腿摔断,坐了小半年的轮椅之后,他这个爱好就被闻星遏止了。
尽管在卓钰彦看来,闻星对沈流云简直百依百顺、任劳任怨,都不是跟人谈恋爱,是给人当生活保姆去了,还是没有薪酬的那种。
但闻星认为这就是他爱一个人的方式,他爱一个人会希望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让那个人事事称心,像手边常备的温开水、餐巾纸,普通平淡,不用多特别,不用常挂念。
或许瓶子里的鲜花,空气里的香水更能令人心情愉悦,可温开水和餐巾纸对生活来说,是不可或缺的。
沈流云的须后水留香很久,闻星与他拥抱时,还能闻到一点淡淡的乳木果味道。
有别于大多数须后水的清爽,沈流云的须后水闻起来总让闻星联想到小时候常涂的宝宝霜,被这种气味包裹仿佛回到童年温暖的小床。
于是,很轻易的,闻星在这时候愿意相信沈流云说的每一句话。
“昨晚什么时候睡的?”闻星问他。
“记不清,凌晨三四点吧。”沈流云说了个大概的时间。
闻星皱了下眉,对沈流云不健康的作息颇有微词,但也只是轻轻叹了口气,“别太辛苦。”
他的手掌抚着沈流云的头发,想起白天卓钰彦说的那些话,有点担心沈流云画不出来导致压力过大,也会去做类似吃颜料的危险事情,关切地道:“画得不顺利吗?可以慢慢来的,你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见沈流云沉默着,闻星便以为他真的不太顺利,不由道:“要不等周末,我们出去散散心,放松一下?”
沈流云突然笑出声,偏过头,看着他说:“我已经画完了。”
这下换闻星呆愣着沉默,脑海里霎时出现了那幅旭日,那个荒谬的联想也随之出现,唇角的笑一时变得勉强起来,“是吗?”
他的思绪太乱,连他自己也说不清他现在究竟是怎么想的,到底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