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正正好的两尺一,恋爱五年基本没怎么变过,因为沈流云不允许它变,细了粗了都不行。
他要闻星是两尺一,就必须是两尺一,不能有一丝一毫的差别,严苛程度一如他对待自己的画作,近乎病态般的吹毛求疵。
就像许多艺术家都有些怪癖一样,这也是沈流云的怪癖之一。
无法做到的人,没有留在他身边的资格。
闻星的长睫轻轻垂下来,应道:“我会长回来的。”
得了这么一句承诺,沈流云将软尺搁下,郑重其事地吻了吻闻星还露在外的那截腰,目光温柔,似乎很心疼闻星瘦了的那两厘米。
“是因为我最近常惹你不高兴才瘦了的吗?”沈流云的脸贴着闻星小腹,亲昵而又讨好地蹭了蹭,“抱歉,最近画不出来,脾气有点差。”
事实上,在沈流云画不出画的这一年时间里,阴晴不定已成常态,并非只是最近。
但闻星不想跟他计较这些,轻易接受了他的道歉,垂眼看他:“没关系。”
将自己收拾妥帖后,沈流云来到了餐厅,和闻星一同共进早餐。
牛奶还是温热的,吐司的焦度是沈流云最喜欢的一种,苹果也照他的喜好切成八等份,实在是一顿令他心情舒畅的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