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突然心生一计,说:“丹恒组长,咱们走吧,反正他不同意,我们怎么哀求都没用。”
“你这是哀求的样子?”乐意拧眉。
“我给您跪下总行了吧?”
“免了。”乐意再一看向顾阮白,对方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往外走,还吐槽说:“工作可真难,伺候刁蛮上司还要伺候难搞客户,实在不行,组长,你看我怎么样?”
顾阮白疯狂眨眼示意,丹恒也理解她的意,作失望神色点头:“行,我相信你的实力。”
就顾阮白还需要自己补课的语文成绩,还想写复杂的游戏文案?
乐意光是想想都觉得逆天,他本也是个游戏玩家,每次见到糟糕得连词汇都乱用自创的剧情都要两眼一黑,还不如看书修身养性。创作文学类职业他都有涉略,从未见过像顾阮白这样奇思妙想的人,能把作文写成自传也是一种本事。
他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不耐烦说:“介于你们态度不错,就再给一次机会,下次见面来我家,别去这里。这家酒店的味道堪比老奶奶熏了几十年的鞋带。”
“好,您选择好时间后可通知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