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都不会有男人要她们。”还有人好像深谙内幕似得,做出痛心疾首的样子,“所以她们才造谣其它女生有性病……”
在军训的第九天,这些恶毒的言辞终于传到张凌歌耳里——张凌歌和何荟被人起了外号:一个叫“张疱疹”,一个叫“何狼疮”。
好在军训不过两周,暴怒也罢,抑郁也罢,时间刷刷地也就过去了。
军训结束正值周末,冯晨夏把张凌歌约到西门外的小吃一条街撸串,顺便试试中都名小吃“炒肝”。
冯晨夏有一肚子的话想和张凌歌分享。在自己学院里,她得憋着,显出云淡风轻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得来全不费工夫。但是自己做了这许多努力,耗了大量的心机,好不容易有点“上进心得”,她还是希望有人分享的。
更何况冯晨夏认为,正儿八经地探讨对权力的看法,并交流如何获得权力的手段,是她和张凌歌一个月前就约定的朋友的正确打开方式。
冯晨夏绘声绘色地描述着同学和教官对她每项措施和建议的反应,描述着怎么在短短半个月内赢得全部女生的爱戴,说得眉飞色舞的,手里的串也撸得飞快,直到服务员上了炒肝,她才停下来。
“这是炒肝啊?”冯晨夏叫住服务员,“是不是上错了?这怎么看着像面糊糊?炒肝不是应该炒出来的吗?”
“外地人吧?”服务员故意改用中都方言,扔了句:“怯勺!”
虽然听不懂怯勺是什么意思,但是服务员鄙视的表情却看懂了。冯晨夏正准备抓住他理论一番,转过头来,看到张凌歌无精打采的样子,才想起今天张凌歌一直闷闷的,像有心思的样子,就把找茬的事给忘了。
听张凌歌讲完了事件始末,冯晨夏笑了:“也别说,我也以为这两种病是性病呢。”
看到张凌歌急眼的样子,冯晨夏急忙补了一句:“正因为我们不了解,才需要你们这些未来的医生来普及医学常识啊。”
“我对他们普及了,但是他们不听。”张凌歌愤愤地说,“我都给他们看百度百科了,他们还坚持说,不是性病,就不会起那么难听的名字。”
冯晨夏挥挥筷子,“小事一桩,等你们开课了,你在学业上面辗轧他们,大家就会把这些破事都忘了,然后管你叫‘学霸’!”
用勺子搅了一下黏黏糊糊的炒肝,冯晨夏嫌弃地把它挪到一边去,斟酌字眼,慢慢说道:“不过呢,这事儿还真可能有后患……”
听冯晨夏说起话来一波三折地大喘气,张凌歌又开始紧张了。
冯晨夏虽然不想吓她,但是觉得作为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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