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因为自己一直抓着秦先生,所以人家才不能去休息啊。
好尴尬。
“抱...抱歉。”
“该道歉的人是我。”秦柏言将手掌覆上青年的脸颊,拇指轻轻摩挲着青年柔软的皮肤,“是我顾虑不全,应该派人在你身边的。”
沈时青摇摇头,抿了抿干燥的唇瓣:“这怎么能怪您。”
“沈锦年,我已经派人在追了。”男人的手掌温暖,动作轻柔的仿佛是在抚摸易碎品,眼神里却是盖不住的寒气与锋芒,“这次,不止是一个左手那么简单的事情了。”
沈时青消化着秦柏言的话语。
慢半拍的反应过来,原来沈锦年身上的伤,是秦先生......
秦柏言的眼神里不知名的情绪在涌动:“很疼吧,从车上跳下来。”
青年勾起那张苍白的唇,摇着头:“还好。”
疼!当然疼!
尤其是坠地的那一秒,他是真的觉得自己要死了。
现在,身上也觉得疼,但是没当时那么疼了。
是可以忍受的疼。
“秦先生。”他现在能忍受这种疼,但他有点抵挡不住快要饿到咆哮的胃了,“我有点饿......我现在能吃东西吗?”
“可以吃软食,你想吃什么?馄饨,粥还是......”
“馄饨吧。”青年有些不好意思的咬住下唇,“那个...奶糕,带回来了吗?”
吃奶糕可算得上是他的“临终遗愿”了。
大难不死活下来了,他当然要吃上!
“带回来了,那你在这休息一会,我去拿。”秦柏言收回那只贴在青年脸颊上的手,匆匆起身。
“麻烦......麻烦了。”
站立着的秦柏言在他此刻的视角里,显得更加高大,头顶似乎都快和天花板贴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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