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小沈先生,您的嘴唇......要不要徐医生来看看?”罗伯语气关切,听不出一丝丝的调侃之意。
但青年的脸蛋还是“刷”一下就红了。
“不...不用,已经好...好多了。”沈时青连忙拒绝,往嘴里塞进一颗树莓强装镇定。
罗伯:“好吧,您要是有哪里不舒服一定要说。”
“好......”青年点点脑袋,快速溜上楼。
他现在有点担心明天能不能消肿,万一还是这样去上班......也太奇怪了。
午后,沈时青胡思乱想的想困了,倒头又睡了一觉。
又一次醒来的时候,天都黑了。
“醒了?”坐在古董沙发上的男人微微挑了挑眉。
青年抓着被角,意识缓慢恢复。
古董沙发上的秦柏言身着英式马甲,深灰色的绸缎泛出一层哑光,将气场强大的男人映衬的愈发沉郁。
沈时青从床上缓慢爬起,大脑还在缓冲阶段。
“给你重新涂了一次药,看情况比早上要好很多。”男人开口,抬起视线,落在青年身上。
准确的说,是唇上。
凸出的喉结不禁微微滑动。
“谢......”谢。
“抱歉。”
道歉和感谢同时从两人的嘴里蹦出,某种意义上来说也是默契十足了。
青年有些不解的望向沙发上的秦柏言:“您帮我上药,我应该感谢您才对。”
“但你需要上药,也是因为我。”秦柏言逐字逐句的回答,再度致歉,“昨晚我咬的太重了,很疼吧?”
哇,这种事就不要问了嘛。
沈时青的脸“轰”一下就沸腾了,眼神也开始四处逃窜。
这他怎么说啊?
可是秦柏言似乎并没有看出青年急着找地缝的样子,不依不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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