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您还要维持多久?”
一语惊醒梦中人,沈时青急忙松开贴在男人脸上的手。
手有点麻,可想而知秦先生的脸……
他终于有勇气抬眸,望向秦柏言。
男人那张薄唇边,右侧脸下方……红了。
和脸上其他部位的肤色显现出明显的分界线,仔细看甚至能分辨出这是沈时青指节的尺寸粗细。
沈时青头一次觉得自己的手劲有这么大,怎么偏偏在这些地方手劲大呢。
“红…红了,我们进去吧,我…我用冰袋给您冷敷一下。”青年说着,下意识的像是照顾病人一般,搀扶住秦柏言往屋里走。
男人不言不语,默默配合着青年往屋里去,直到坐上厅前的古董沙发。
此时罗伯手上已然拿着一只冰袋。
坐在沙发上的秦柏言瞧了老先生一眼。
老先生便将冰袋递给了沈时青。
青年全然不知主仆二人的眼神交流,略显焦急的接过冰袋给秦柏言敷上。
“早知道就不拍了,还不如被咬一口呢。”沈时青盯着男人越来越红的下巴,碎碎念的责怪起自己。
“就当我还你。”虽然青年是自言自语,但秦柏言并非是耳聋症患者,所以很自然的接话。
沈时青却有点听不懂:“什么?”
“那天晚上……”
死去的记忆即刻开始攻击沈时青。
现在他听懂了,懂得明明白白,于是着急忙慌的出声打断,不让男人再说下去:“我…我知道了,您…我…您别说了。”
罗伯还在边上呢!
沈时青肉眼可见的窘迫,脸蛋和耳朵都被闷红。
“小金好像在叫我,我去看看。”罗伯忽然开口,然后忽然就走了。
临近初夏的夜里,偶有几声鸟啼与蝉鸣,但绝不是小金能发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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