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再一次意味深长地看着程令雪,仿佛问她,也像自语。
“你呢,会想要么。”
聘书怎么听起来怪怪的,说得好像要聘的是她一样……
程令雪耳尖又发热了,为这个离谱的念头羞耻,公子又不喜欢男的。她摸摸鼻尖掩饰窘迫:“只要公子觉得合适,属下都可以。”
余光窥见公子苍白的手忽得握紧了盖在腿上的蚕丝被。
“公子,您没事吧?”
程令雪急上前。
大抵她的动作太过突兀,到跟前时,公子突地偏头避开,和之前每次她靠近他时一样的反应。
但很快,他又似想通了,转过头来,温和道:“没事,只是受了寒。”
程令雪忆起郎中说公子是吹了太久夜风,她想问,又不敢问。
但公子何其细心,带着纵容道:“怎么了,是在困惑么?”
程令雪迎上他的目光,离得近了,那眼中裹着包容的温和的几乎要把人溺毙,她胆子都肥了。试探问道:“公子您昨夜,为何要吹很久的风?”
是有什么心事么?
姬月恒轻拂过手中罗刹面具。
“有些事想不通。”
“这样啊……”
程令雪没问到底是什么事,每个人都会有不愿诉诸旁人的隐秘心事,公子宁可吹一夜冷风也不愿告诉旁人,定然是因为那件事不能轻易对人说起。
她只说:“您要爱惜自己。”
说完识趣地退至一旁,知进知退的姿态让姬月恒想起杜彦宁。
烦躁浮在眉心,被风雨冲刷后平和的观音像又被阴云侵袭。
他的手指触上罗刹面具口中。
插'入,扣住。
维持着这个动作,青年抬起眸,一双眼温和深邃,静静地看了她很久。直看得程令雪浑身不自在,想后退一步,袖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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