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程恩骄摆了摆手,去洗手间随意地用水抹了把头发,把翘起来的头发顶下去。
他脸上的水迹就用袖子随意一擦,对着畅书亦说,“送我去高铁站吧。”
畅书亦点点头,离开前检查了一遍房间有没有遗漏的东西,遗憾的拉着他的肩,“还没多聊聊,把你拉过来光搞工作去了。”说罢还夸张的叹了一口气。
程恩骄知道对方挤眉弄眼的瞎矫情,也很给面子的附和,“是啊,不过真有事,我最近有约会。”
畅书亦点火开窗,程恩骄这话又很轻他没听清楚,程恩骄也不再重复,要是没追上不就丢大人了。
到了高铁站要刷身份证进去,程恩骄就没麻烦他下车,“你一会儿直接打个方向盘就能走了,别送我。”
“行”,畅书亦看着程恩骄解安全带也没进一步的跟他瞎客气,“你今年回去过年不。”
这话刚问出口他就意识到多余了,程恩骄大学毕业后基本不回家,也可以说非必要不回家,“我跟少天通过电话了,他今年也不回去,说想旅游。”
刺眼夺目的光打过来,畅书亦将架在鼻梁上的墨镜往上拉了点,“你要是也不回去的话,可以跟少天搭个伴,你两过来我肯定老婆孩子都不管了,光陪你们,让你们尽兴。”
程恩骄笑了笑,偏头点了根上高铁前最后一只烟,“再说吧,我还没想好。”
畅书亦没说话,窝在车里陪着程恩骄一起把烟抽了。
兄弟之间有时候话不需要多,沉默着也能把不舍的情感悉数表达了。
“走了啊。”程恩骄打开车门,“你开车回去慢点。”
畅书亦点了点头,挥手告别。
下了高铁程恩骄感觉屁股都不是自己的了,坐得酸麻,他也没再勤俭持家的坐地铁,提前在网上叫了车。
回家前他先去快递驿站把烟花秀的票取了,这烟花秀因为是民间著名杂技团组织的,算是传承非遗,又因为场地的局限性,所以购票其实还挺严格的,实施了实名制购票。
票也不是普通的一张破纸,是还算比较精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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