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辈子都很难经历的事情。
——就像此刻为了看月亮而一起飞起来,飞进云层里,向更高的地方找星星的踪迹一样。
“那说明我们还有很多时间去经历很多。”白马探说。
贝莉的眼神依然柔软治愈,像是躺在棉花糖里一样,柔软又带着甜味:“嗯……”
“可我想做一件事情,”贝莉吞吞吐吐,“很多人都经历过,但我想做没有人做过的事情。”
在白马探略显疑惑的眼神下,浅金色头发的女孩子动作一如既往地笨拙柔软又真诚,有着无限的热情,散发着糖、香料还有各种美好的物质应有的味道。
嘴唇是不敢妄想的柔软和温暖,带着颤抖双手着捧上来大声宣告的爱,行动派的小狗狗再一次用吻来表达自己的爱意。
莽撞的,白马探的鼻子被她的额头撞得有些发酸,像是直面了从惊吓盒子里跳出来的拳击手套,被砸了个正好。
但不是惊吓盒子,应该是惊喜。
他们在夜晚空气稀薄的天空,在云层中交换了第一个吻。
——亲亲是表达爱的方式。
这是她父亲曾经告诉过她的,可现在这个方式表达的不再是亲情,而是青涩诚恳又炽热的爱。
不仅是爱,她口中的氧气也顺着被渡过来。
他不仅坠入爱河,甚至仿佛此刻的生命都是由眼前的这家伙所赋予。
极度缺氧让白马探本能地要去汲取那一点生命的氧气,头晕目眩的,只觉得自己在做一场五光十色的、绮丽的、金色与蓝色交织的不现实的梦。
……甚至都不想醒来。
晕晕乎乎的脑袋让白马探都不明白自己最后是如何从云层降落,重新回到那一间已经被“危险人物”填满的小小病房。
“喂你这该死的臭小子还要傻笑到什么时候啊”
梦总归是要醒的,被叫醒的方式甚至是松田阵平忍无可忍痛击在他脑袋上震天撼地般气势的一拳。
“小阵平”贝莉不太高兴地嘀咕了一句,“探还有点脑震荡呢。”
听到这句话,松田阵平的脸色更黑,阴沉沉的,假如他此刻的愤怒能量是炸弹的话,爆炸可能会让地球迎来末日也说不定。
“没事啦没事,这里是医院,要是出了什么问题看医生是很方便的。”诸伏景光一如既往地打圆场,说出来的话却让白马探浑身一激灵。
果然,脾气好的诸伏叔叔才是最可怕的那个。
白马探了然。
“咔哒。”细微的声音传来。
顺着声音看去,贝莉原本尚且还能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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