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塞了一嘴什么东西,我一惊,咕噜一声吞了进去,这才发现是一粒山楂糖。
……我本能地觉得有什么事不太对劲了。
但我看着他这张脸,暂时失去了交流欲望,就冲他一伸手,把口罩要了回来,往脸上一扣,双眼一闭开始装死。
然后旁边的夫妻就抱着双倍的交流欲望开始与他攀谈起来。无非又是人口普查那一套,而本来应该对外人体现出自闭情结的罗恩晨则对答如流,我都能想到他笑得假模假样的样子。
我在想为什么我的计划会落空——本来买两张票是为了营造出我被别人带走的假象,这样追查起来也会导致一个错误方向。大伯都不一定能这么准确地找到我,凭什么他就光明正大地坐过来了?
说不生气是假的。
并且看他这样子,很有可能同我遭逢了相同境遇。
我暗道一声晦气,怎么就能相同了呢。
这可万万不能相同。
“明日中午才到呢。”他耐心回答完了隔壁的问题,“我们去补个卧铺吧。”
我装死,他就自个儿站了起来,看样子是准备找列车员套磁了。旁边大叔意犹未尽,“小姑娘哎,你哥哥…”他话音未落我已一阵风刮了出去。
开玩笑,谁知道他葫芦里卖什么药。你们现在替他说话,一会儿还不知道被卖到谁手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