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的东西。
周安吉一页一页地打开来看,是他们还在蒙古包那些漫长的夜晚里,苏和额乐坐在餐桌前陪他学习时写下来的诗。
每一首都是周安吉精心从诗集里挑选的——
为了那个要教人学汉语的笑话。
每一首都是他念过的,都被苏和额乐誊抄了下来,这次一并附在了信笺里。
周安吉看了一遍又一遍,终于舍得放下信纸,重新拿起手机给苏和额乐发了一条信息。
[不够。]
[什么不够?]对方回。
[信看不够,诗也读不够。]他说,[我每个星期都想要收到一封新的,可不可以?]
苏和额乐那边几乎没有延迟地应下来:[可以。]
从乌兰察布的邮局寄挂号信到周安吉的学校大概三天,于是苏和额乐每周都计算好时间,估摸着在每周末让周安吉收到信。
大学的邮局开在校门口,每次周安吉都会在接到电话后立马赶去那里,以至于邮局的工作人员都知道了他有一个远在内蒙古的好友。
不过他们的关系不单单是好友而已,周安吉每次听到这个形容词都会笑着不答话。
后来地址变成了白云鄂博,收到信的日期也往后延迟了一两天。
在现在这种信息交流高度发达的社会,一周一次的信件往来成了一件很奢侈但又蕴含了无数浪漫意味的事情。
原来苏和额乐也是个很爱浪漫的人。
周安吉又一次在心里这样想。
他每次收到的来信都不长,里面夹带一页信纸,和一页抄着诗的纸。
两人平日里身边发生的趣事在手机里就会聊,在每晚打视频的时候也会说,所以每次苏和额乐要提笔写信的时候,往往会写一些触景生情的事物。
亲爱的周安吉,展信佳:
今天是你回北京的第十三天,很想很想你,我想你也是。
但我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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