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很为难,只能继续尝试纠正道:“林先生,我,我们还是需要先沟通一下,这样的情况,的确算不上霸凌……”
“第几次。”
“……”
“这周内,这是第一次吗?”
“……”
凌砚不再需要她的答案。
吴光瀚的父亲重咳一声,将无言以对的周老师解救出来:“林先生,咱们孩子在幼儿园也当了两年多的同学了,我们和你不熟,但是和暄暄妈妈还是很熟的,之前每次亲子活动我们都有交流。暄暄是个好孩子,哪怕!哪怕她今天把我儿子咬伤了,我也不认为她的秉性有问题,也不会觉得她有暴力倾向!这就是基于对孩子的了解!”站在他身旁的妻子和浩宇妈妈连连点头附和,吴爸爸受了鼓舞,更加理直气壮起来:“林先生,我们虽然没见过,但对你我还是知道一点的,你在券商工作,搞金融挣得多,也很忙,现在又和她妈妈分开了,所以对女儿的成长学习都没有什么概念,也不像暄暄妈妈那样,对幼儿园的情况有那么多了解,所以,你一来就把小朋友的社交,一点小小的打闹就看成天大的问题,还扯上什么,什么什么霸凌,这些,我们也,勉强情有可原。我自己的爸妈,一说到孙子的情况也是像你这样大惊小怪的,为什么呢?因为他们平时见得太少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