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团队,包括船长大副和轮机长对wrgs指引的判断能力和对极端情况的反应能力。就目前的案例总结,遵循wrgs的指引是更稳妥的免责方法。当然,不同海事法院的审判尺度会有不同侧重,这些我会在报告中一一明确。”
“很好,交给你我很放心。”凌砚将签字笔随意地扔回桌上,“海运的诉讼每年都不少,财报不至于提,又摆脱不了,蚊子再小叮多了也烦。”
“明白,不过做得再合规,应诉还是不可避免的,”江遇道,“各家法务都得有活干。”
“所以该你们挣钱。”凌砚说完,和江遇相视而笑,他又道,“孙卫国在我面前夸了你不少。”
江遇谦虚道:“谢谢孙总监认可,更谢谢凌总的信任,我和团队会继续努力,用最专业尽心的服务回报公司。”
“你和我还打什么官腔。好好干就是了。”凌砚说完,将视线转向不远处沙发上的兰殊,接着,又摇头叹气起来。兰殊立刻炸毛:“不是哥你什么意思啊!非要表达得这么明显吗?”
凌砚像是没听见似的,对江遇说:“这么多年了,怎么和你差距越来越大。”
江遇笑:“小殊是璞玉。”
“也就你还愿意说他是玉。”
兰殊翻眼瞪凌砚,又实在不知道应该怎么反驳凌砚对他的评价。自己这懒散无能又没追求的样子,的确是没什么可雕的。
不像江遇。兰殊用余光看向凌砚对面笔挺端坐的人。刚进凌风集团的律师库,成为凌风海运的常法,他已经对海事法务如数家珍了。其间还有大半个月在因私休假,还要处理凌风地产和凌风资本的项目,还有其他很多大客户。他的时间究竟是怎么分配的?他到底睡不睡觉?
正事说完,午餐时间也到了,凌砚留江遇下来一道吃饭,集团有专门的员工餐厅,高管在上一层单独用餐。兰殊和江遇分坐凌砚身旁,一顿饭吃得很和谐,兰殊基本不说话,江遇则随时回应凌砚业务和生活上的询问。
“还没对象?”凌砚道,“工作第一,这没问题,但好的婚姻和稳定的家庭可以让你更理解责任,内心也更安定,并不是坏事。”
“您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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