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凌砚对兰殊的“告状”不置可否:“这两个我知道,业务能力是一般,处理对外关系却很在行,各有各的用法。”
“可他们的位子也太高了,有能力干实事的被这种人压着怎么乐意?”兰殊说,他想起被所谓文创基金项目折腾得愤愤不平的宋元禾和许辉。
“错误可以纠正,冲突可以调解,但人无完人,你没必要偏袒,”凌砚道,“对外应酬,不能足够代表企业决策层的身份,企业做到我们这种体量,内部关系的处理同样是一门课程,多数时候都要懂得自行想办法化解,而不是像你这样,动不动就越级提告。”
兰殊窝在沙发里不说话,福婶端着新切的果盘出来,见他那副恹恹的样子,忙问怎么了。
“被他训蔫儿了。”兰殊抬手指向凌砚。
福婶闻言嗔了凌砚一眼,嘴里却说:“那你要再乖一点,听你哥的总没错。”
凌峰睡足了午觉起床,让两个儿子陪他打高尔夫,兰殊不想去,30岁的大男人,对亲爹撒娇躲懒的功夫仍很熟练。
等凌峰与凌砚出了门,兰殊干脆和福婶打了个招呼,起身回自己房间。
“还跟你哥生气呢?”福婶站在楼梯口,抬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