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兰殊说:“你的同学面试没过,她要没有偏好就让她来集团的法务部吧。”
“哦,”兰殊应了一声,又问,“怎么没过呢?晚溪个人能力还是很优秀的,法律专业背景,文字功底也很不错,你不能考虑考虑?”
凌砚摇头,将早先告诉杨晚溪的话又复述一遍:“我只是觉得单亲家庭的孩子或许更需要母亲的陪伴,挣钱是次要的。”
“这样啊……”兰殊若有所思,“妈走的时候我才不到一岁,什么也不记得,我没感受过母爱,小时候都是你陪着我,”他挠了挠头,“可是我想,晚溪现在很需要钱,比起一个陪在身边却充满烦恼的妈妈,孩子可能会更希望妈妈快乐吧。啊我没有要干涉的意思,这事肯定你说了算啦。我先上楼了。”
“嗯。”
兰殊去休息了,凌砚还有工作要处理,他看了眼右手那块小小的淡黄色的饼干,凌砚是不爱吃甜食的,此刻他却想起兰殊上楼前的话,沉默了一会儿,鬼使神差般将饼干放进嘴里。
嗯,甜味很淡,奶味很纯,凌砚略挑眉,的确不错。
兰殊回到自己的房间,礼物已经被福婶找人拿了进来——虽然发出邀请时特意强调了不必送礼,但客人们几乎都还是有备而来。
晚溪烤的小饼干已经尝过了,清甜酥脆。
赵子成送的葡萄酒,嚯,好年份。
江遇……
兰殊坐在羊绒地毯上,今天生日宴实在事多,除开江遇刚来和结束离开时有空说上两句,其余时间几乎都各有事忙。
他这律师做得可真行,来参加个生日宴也能遇着客户,还顺带拓展了两个。兰殊一边吐槽一边抱起面前硕大的橙色盒子左看右看,终于动手拆开。
是一整套的爱马仕茶具。价格不便宜,比赵子成的葡萄酒贵得多。
兰殊坐在床边的厚羊绒地毯上,脑袋倚着床沿,他抽出一片茶碟,对着落地灯轻轻转动观摩,金色的边纹在灯下熠熠晶光,繁复而邃密的图绘描述着古波斯的人文。
的确是商务礼赠的佳选,品质格调都到位了。兰殊垂下眸,将碟子搁在地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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