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要打通链路做生态,尤其航运这边,准备建立一整套全球数字化供应体系,做端对端,我手里事情太多,地产这块顾不过来,你要有兴趣参与也挺好。”
兰殊依旧犹豫不决。
“你的斤两我清楚,单地产这一块足够折腾你了,”凌砚又道,“其他我是没打算指望你,把眼下的做好就行。”
兰殊听明白了凌砚的意思,心里的天平终于开始倾斜,但他想起自己曾经关于独立关于自主的宣言,觉得自己好像每次放出的豪言壮语都是为了等着被打脸。兰殊嗫嚅着哼唧:“可我还是有些自己的事业追求……”
“差不多得了啊,还想我求你?”凌砚睨他。
“那倒没有。”兰殊立刻端正态度,“我会好好干的。”
随即又十分心虚地说:“可我现在能力实在是有所欠缺,管理地产可能还不太行。”
“你想得倒挺美,”凌砚道,“你现在就乖乖在资本先干着,干够一年去区域公司,再干一年去地产当个部门副职,到时候抓经营或者投融资看你情况,一点一点干上来。把业务摸透了摸熟了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