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可以胜诉,那高额的代理费,他实在无法反驳。
将李律师顺路送到律所加班,小助理问江遇:“江老师,您现在回家?”
江遇摇头:“送我到前面地铁站就行。你早点回去休息。”
“我没事儿,”小助理说,“您要去哪儿,我送您吧。”
江遇原本仍想拒绝,但见小姑娘水汪汪的大眼睛,满含星星期盼的眼神,最终还是改口:“送我到锦城酒家吧,城南那家。”
小助理这周工作没做好,记错与会时间,忘带文书资料,在江遇短暂离席接电话时随口应答客户的法律问题差点酿成大错,一份新一年股权激励计划的法律意见书,本意让她练手,她来来回回写了五遍居然还有漏洞。江遇带她带得心累,没办法,大客户的女儿,酒局上请他收进律所帮忙照看,他有这个权限,也不能不答应。金科名气大门槛高,想来的人很多,接纳关系户基本已经成为律所维系客户的重要手段。这没什么太大影响,实习律师工资不高,畅想着敲敲键盘打打官司便扬名立万的金尊玉贵的少爷小姐怎么可能忍受得了异常繁重又时常受气的真实律师工作,这份理想与现实的巨大落差导致他们往往干不了几个月便会自行求去。
小助理刚来两周,江遇团队的律师都年轻气盛,没人愿意带这种一看就吃不得苦的拖油瓶,江遇只好将她留在身边。
看出她想要弥补过失的迫切心情,江遇最终没有让她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