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下毛巾,诧异道:“你没死?”
门外的白音点点头,他那原本干净清爽的浅金色头发已经湿透了,瞳孔中流露出疲惫和漠然。
“琴酒正在追杀我,让我躲一下。”
安室透目前还是酒厂的核心成员,他躲在安室透身边再安全不过。
他的手机浸了雨水,无法开机,无法联系任何人,他目前只能依靠安室透。
然而,安室透隔着混合着雨珠和雾气的玻璃看着他,没有给他开门的意思。
“为什么找我?”
白音换上一副假惺惺的表情:“因为,安室先生是我认识的人中最善良的一个,一定会收留可怜的我吧?
安室透紧盯着白音看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还是打开门。
白音迅速闪进屋内,掸掉身上的水珠,开始大放厥词:“我就知道安室先生会救我的,安室先生超棒的~”
安室透经常遭到白音的言语调戏,已经习以为常。
他假装没听见白音的骚话,并且尽量避免与白音目光接触:“楼上有休息室,你去洗个澡,然后拿一件我的衣服换上。”
白音双手合掌,佯装惊讶:“真的吗,我可以穿你的衣服?”
“……”
“太好了,闻着喜欢的人身上的味道,我会更容易入睡呢。”
安室透隐忍许久,终究还是爆发,无奈的用手捂住额头:“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
嗯,怎么不能呢?
调戏安室透和琴酒,是他在酒厂工作时的固定娱乐项目。
*
白音到浴室去洗了个澡,他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注视着对面映出的那张略微苍白的脸。
一张柔且无害的脸,那张脸上的五官带着优雅精致的纤弱感。
他退休了,现在的他是个普通人。
但,如果他以叛徒的身份从酒厂退休,那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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