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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让在场所有女人，嚎啕大哭。

她们抱在一起，将所有委屈痛苦哭出来。

顾鸾无声叹息，朝外面走去。

姜羡安静陪在她身边。

知道顾鸾又因为末世惨状心情复杂，他又何尝不是呢。

小陶抱着孩子站在顾鸾身后不远处，有些犹豫，又不敢上前。

顾鸾回头时，刚好看到小陶。

小陶小心走了过来，摊开手。

在她的掌心上，还放着被汗水浸湿的马蹄。

“这是你给的马蹄，孩子吃了一颗，对不起。”

小陶羞愧地低头，抱紧孩子。

“东西给你就是你的，不用再给我。”

顾鸾扬起笑容，视线落在小陶苍白无力的脸上。

“我不配要这些东西，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被骗。”

想到被那群人逼着骗人，小陶浑身颤抖。

她在害人啊，她真该死！

“妈妈，不怕。”

吃完一个马蹄的孩子抬起小手，拍着小陶的肩膀。

想像小陶平时安慰他那样，安慰她。

“你提醒我了，所以你不是坏人。”

顾鸾没怪过小陶，在生命受到威胁，她还能提醒自己，已经够了。

她敢保证，很多人都做不到小陶这样。

“你听到了？”

小陶一愣，随即茫然。

“你奇怪我明知道他们是坏人，还跟着一起过来？”

“是……是啊，你不怕吗？”

小陶点点头，羞赧一笑。

她不明白顾鸾怎么想的，难道不怕危险吗？

顾鸾笑着指向一堆尸体的方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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