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拉边上叶雨的袖子，低声道。“你们……这么赚钱的吗？”

叶雨如实回答：“因为工作性质比较特殊嘛，所以工资、奖金和其他待遇很高。”

*

吃完饭，赵厌春和三人告别。安成蹊三人坐着扶梯往楼下去。而一个人影鬼鬼祟祟的跟了过去。

这人正是高杨，他对赵厌春的恨意不仅没有因为赵厌春辞职而消散，反而因为赵厌春对他的威胁而更深了。但他误以为自己的把柄在赵厌春手中，又不敢和她直接对上。所以他盯上了叶雨三人。

这三人似乎和赵厌春是熟识，高杨想花钱买通这三人中的其中一个去偷赵厌春的手机，删掉里面对他不利的视频。

这种事本来该是他的小弟来的。但他今天带出来的四个小弟，三个负伤，一个送那三个去了医院，现在都不在他身边，所以他只能自己亲身上阵了。

又因为他之前被三人的身手震慑到了，怕冒然过去说明自己的想法，三人不同意的话他说不定还会挨揍，所以他选择了默默跟踪，打算等三人分开了，他再找上那个杏眼水润，看着更好说话点的女孩威逼利诱一番。

而他没有发现的事，在他跟踪叶雨等人经过一楼某个服装店的时候，店内的大镜子闪过一个苍白的女人身影。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扫过鬼鬼祟祟的高杨，随后身影又凭空消失。

走在最后的叶雨发现了有人跟踪，立刻筋肉紧绷进入了战斗准备状态，不过在通过白镜的马甲看清楚后面跟踪的人后。她的神色微微放松，同时心里闪过疑惑。这个高杨跟着他们干嘛？

叶雨思索了片刻，决定暂时不理会这人，跟着安成蹊和顾明日一路下到了地下一层。

这里明显有荒废的迹象，大部分店面内部都被搬空了，有些店面的门直接大开着，地上到处都是没被清理的垃圾。灯也老旧了许久没有维修换新过。商场为了省电，干脆没有开灯。这里的昏暗、萧条和地上的热闹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但就是这样昏暗得仿佛鬼屋的环境里，却有一家理发店亮着暖和色的灯光。和海上的灯塔一样醒目。上面的牌子写着‘至尊发艺’四个字。

“就是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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