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愿没告诉他买了哪天的机票,连沛做着随时会走的准备。
他熬夜处理好了公司一些较为紧急的事务,然后给路昇打了个电话。
他没忘了他还欠路昇好酒。
路昇接到电话,表示诧异:“难得你还能想起来有个我啊,我以为你世界里只剩下阮愿一个人了。”
被好兄弟挖苦,连沛也不觉生气,他既要照顾阮,又要忙工作,路昇实打实地帮了他不少忙。他挑了两瓶价值百万的上了年份的酒,给路昇带过去。
他们约在饭店,路昇见到酒,一把勾过连沛的肩膀:“沛沛,算你还有点良心。”
连沛问他:“阮成滔怎么样?”
路昇:“就那样呗,医得差不多,就停他药了,养养嘛,伤总能好,就是多痛一段时间,问题不大。”
路昇:“没让他出医院,他上厕所都有人跟着,他精神上好像有点受不了,几次崩溃地在病房里扔东西。谁理他啊。”
“哦,病房里有监控,你要看吗?”
“不看他,免得吃不下饭。”连沛真心实意说道,“辛苦你了。”
“……你我兄弟,不说这些。”
路昇一杯酒下肚,就开始向连沛打探,“你和阮愿现在怎么样了?你俩这段时间朝夕相处,有点进展没?”连沛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