膀,“我们走。”
一接通,连沛就开始嚷嚷:“你跑哪去了?我查你那班飞机早就落地了!你人呢?”
阮愿没有和他说自己四十分钟前就到了,没有意义:“在楼下了。”
连沛:“快点上来!”
阮愿把手机拿远,觉得连沛中气十足,一点都不像生病的样子。
再次来到病房,里面已经没有了其他人。连沛躺在床上输液,打开电视在看新闻。
阮愿问:“退烧了吗?”
“退了一点。”连沛主动把脸凑了过来,“你摸摸。”
阮愿不解地摸上他的脸颊。
连沛那双桃花眼四周带有一点红晕:“我说的摸额头!”
“哦。”阮愿用手背触碰他额头,能感觉到温度较高,“怎么搞的?”
快到年底了,连沛工作强度高,几乎天天加班。昨晚他有些疲倦,想着在书房桌上趴一会,再继续复盘。结果直接睡到了天亮,意识归位时,大脑昏沉,浑身发热。
连沛说:“你要是在家,我就不会在书房睡着了。”
“……”阮愿望着他,想到和连远山以及关千韵的对话,“我也不可能永远陪着你。”
“为什么不行?”连沛说完,也意识到“永远”代表了什么。
“你怎么就会扫兴。”
虽然连沛生病了,但他精神挺好,一会要吃苹果,让阮愿给他削,一会要喝水,要阮愿扭开杯盖喂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