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交往,他觉得自己有点可悲。
慈良露出伤心的神情:“那你为什么把我拉黑了?”
“啊?”阮愿掏出手机,果然在黑名单里找到了慈良的账号。
他没有做过,那就只能是连沛拉黑的。
他还没打算离职,他和慈良怎么说都是同事,不可能全无交流,有联系方式才能方便工作。
连沛凭什么自作主张把慈良拉黑了?
阮愿不知道该怎么对慈良解释,只能说自己一不小心拉黑错人了。
也不知道慈良信没信:“今晚要开会,开完会聚餐你去吗?”
阮愿不喜欢餐桌上的社交场合:“我就不去了。”
当天回到家,他问连沛:“为什么不经过我的同意,就把慈良拉黑了?”
连沛觉得他最近对自己越发冷淡,在家像个闷葫芦,一有空就往书房跑,一看论文就把他丢到了一边。现在一开口居然问的是和慈良有关的事。
怎么?还来和他兴师问罪吗?
他眼睛微眯:“你很在意?一个beta而已,难道你还舍不得?”
不经大脑思考脱口而出的话很难听:“是不是难得有个人追你,你很享受这种滋味啊?”
一个beta而已。
在连沛眼里,alpha是不是天生高beta和omega一等?
beta怎么了?alpha不过是享受了社会优待的既得利益者罢了,有什么资格单单以性别去对一个人下定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