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了。”
阮愿:“……”
做不做噩梦还是他能控制的吗?
“嗯。”阮愿闭上眼,却没有再睡着,梦境里的画面模糊,可记忆自动将它们变得真实而残忍。过去了这么多年,他有时候觉得自己已经忘了,有时候又被无情地拽入黑暗里,提醒着他过去的痛苦,嘲笑他畸形的人生。
等待天亮的时间格外漫长,闹钟响起的瞬间,他松了口气。
就算阮愿长相显小,但年龄也是奔着三十岁去了,昨天alpha一身蛮力不知收敛,结果就是早晨起来,他的四肢都像被碾压过一般,酸痛不已。
他心里有几分埋怨,不止在备忘录里又给连沛减了一分,还往连沛的咖啡里加了两大勺盐。
连沛喝了一口,强忍住才没有吐出来:“你放盐了?”
“啊。”阮愿说,“我只加了糖。”
“盐和糖你也会弄错?笨死了。”连沛起身,给助理打电话,让助理帮他再买一杯咖啡。
阮愿低下头,唇角微抿,浮现一个淡淡的笑容。
连沛整理领带:“我今天早上要开个会,中午就在外面吃吧,你想吃什么?”
“我不和你一起吃。”阮愿说,“我有事。”
连沛:“今天周六,你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