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接通,连沛就开始狂犬病发作:“阮愿,你行啊你,背着我去吃自助餐!”
阮愿觉得他的语气就像自己背着他偷人了。
连沛:“还是吃这种低档自助餐,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怎么苛待你了,你赚那么多钱不能吃点好的啊!”
阮愿对吃不讲究。跟着连沛后,他也出入过一些一道菜四五位数的高档餐厅,但他很难尝出口感的差别。
他只知道一道菜那么小的量,吃不饱,又不划算。用连沛的钱还可以吃,用他的钱,那根本不用考虑。
阮愿想,这个时候霸道总裁就应该说“刷我的黑卡,去吃点好的”了。
但连沛不是霸道总裁,他是狂犬病病毒携带者:“别吃了,你能不能注意点身材,吃胖了我怎么搞?”
分明在十几天前,连沛还说让他多吃点,太瘦了骨头硌人。
话都让连沛说了,他能说什么。
“好的。”阮愿说。
他想,明天去远一点的地方吃,总不能再碰见路昇了吧。就要使劲吃。
连沛出差第二天晚上,阮愿在另一家自助餐厅从六点半吃到了九点钟。
连沛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时,他心虚地环顾四周,确定连沛还没有闲到派个人监督他,才接起来:“你好。”
连沛:“好个屁,我不给你打电话,你就不给我打电话吗?”
阮愿说:“我想你工作很忙,怕打扰你。”
这个理由让连沛舒坦了:“你那边怎么有点吵,这么晚了还没回家?在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