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不适感。
卫生间放了香薰,是禅茶的味道,比alpha和omega各种信息素杂糅在一起的气味更好闻。
他吐出一口气,烦躁地摸了摸裤兜,没有带烟。
这两年他很少抽了,大概因为找到了别的发泄方式。
他刚跨出一步,突然听见走廊里有人提及到他的名字。
是萧起辰在说话:“算起来,阮愿跟了你有三年多了吧。”
不知为何,阮愿心脏猛地一缩,紧张起来,他僵硬地挪动双腿,连沛的后脑勺出现在他的视野里。
连沛:“嗯。”
“还没厌?”萧起辰单手插兜,另一只手的指间还夹着燃烧的香烟,“我倒是挺好奇他有什么特别的,是床上的功夫好,把我们连少伺候舒服了?”
恶毒的言语让他全身发冷,阮愿五指捏成拳头,止不住地颤抖。
连沛没有反驳,或者他说了什么,阮愿听不清。
但就连背影也能窥探出他并不在意,他和萧起辰一边说着话一边走远。
他的眼眶灼热,拼命地将酸意憋了回去。其实萧起辰说得没有什么错,不是诋毁,而是事实。他长相平平无奇,性格也无趣,连沛能图他什么呢?不就图他干净活|好耐c吗?
心脏仿佛被一只手揪住,随意地拉扯,生生撕成几瓣。
他站立在卫生间的牌子下面,有人路过,踩到了他的脚,“啊,对不……”道歉的话在看见他的脸后变了,“有病啊堵门口!”
他仅有的两个朋友曾说过,他长了张看上去很好欺负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