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脆响。

他绝望又无助，只能拼命地喊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找错人了，我真的没惹你们，放过我。”

“有话好好说，我能解释，别动手”

“我真不是故意撞你身上的，你有病吧”

“疼…你们神经病…我要报警…报警抓你们……”

程木被踹时可笑地想，幸好他们没踹他的肚子，他不愿想也不敢想那有多疼。

随着程木的喊声越来越小，池焰也在这个时候叫了停。起身蹲在程木的面前，程木咪着眼睛看着他。

其实池焰长得真的很帅，浓眉大眼，鼻梁高挺，轮廓深邃，再加上浑身的戾气。是每个年代女生都普遍喜欢的类型，很有男人味。

但此刻程木觉得，这人长得就如同魔鬼野兽一般，长开巨大的嘴想要吃了他。

“你…”程木嘶哑着开口。

池焰突然推着程木的后脑，将他的头狠狠砸向地面。

“咚”的一声，程木感觉自己的脑子像被搅成了浆糊，天昏目眩的。

池焰接着又砸了几次，一次比一次用力。把所有的情绪都发泄在了程木的身上，然后一脚踹在了程木的肚子上。

那一刻程木感觉不到身上其它痛了，他感觉肚子像是撕裂般的，五脏六腑都毁了个干净，剧烈的恶心感卡在喉咙里，程木咳的一声，口水夹杂着血丝粘在了他的唇边，他甚至不确定自己会不会死在这里。

原来那肚子是他们留给池焰踹的。

拖着一身伤痛的程木终于回到了家，无声地脱下衣服，又无声地进入浴室。

从喷头涌出的水滴尽数砸向程木，他无力地用双手抵住脸，沿着墙壁缓缓蹲下。

小的时候的程木也是这样的。

在母亲子宫里的他，就像是被幸运包围的圣母玛利亚。

出生后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在做梦。

他是个双性人。

在程书厚满怀欣喜地看着他的男性器官的时候，翻过身就看到了一条，只有女性才有的小缝。

程书厚现在都佩服自己当初没晕死过去。

但那之后，程书厚就开始酗酒，脾气变得暴躁，因为程木他妈再也不能生孩子了。

这猛烈地打击在一个有这封建思想的男人身上，如同遭遇雷霆万击。

然后就是

打，程书厚喝醉了酒就拿着妻子的头往桌子上撞，或者墙上，随便哪里都可以。

有一次程书厚不知道犯的什么病，把程木往凳子上一绑，程木她妈扔在床上，脱下裤子几把就捅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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