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想继续去亲,但是许卿湖制止了他,就光让他靠在自己怀里,语气也缓和了许多,道:“好了,好了狼崽,还生着病呢,瞎折腾什么?”
曹错:“不是瞎折腾,我就是想你了才这样的。”
许卿湖:“我知道了。”
喝完药之后曹错的咳嗽才缓解了许多,曹错这才记起曹嫣然给他的那件狐裘,曹嫣然一向不喜欢女工,以前在竟京的时候这些针线活根本就轮不着她来。
曹错盯着挂在衣架子上的那件狐裘有些出神,许卿湖问:“在想什么错儿?”
曹错从衣架子上取下狐裘,仔细地打量着,道:“这是阿姐亲自给我缝的,她一直就不喜欢针线活,以她的身份,这些活是用不着她亲自来做的,这里面一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这怎么看都只是一件寻常的狐裘,看不出有什么特别的,许卿湖道:“莫非她缝了什么特别的东西在里面,而且还是不能让噩谟人看见的东西。”
曹错仔细地摸着狐裘的每一寸,果真摸到一处跟他地方相比有些硬的地方,曹错道:“这里面好像有东西。”
许卿湖拿了一把剪刀过来,道:“把线拆开看看。”
“好。”
曹错沿着针脚拆开上面的细线,里面果然藏着几页纸,惊讶之余曹错不禁感叹他姐姐是个聪明人,“是阿姐的笔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