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只要淳于柔和曹嫣然发生口角,都免不得会被淳于文思鞭打一顿。
偏偏淳于柔是个不肯轻易妥协的人,身上好几处皮肉都被打破了,一声痛都不叫,反而硬气道:“打啊,接着打,你最好打死我。”
淳于文思一鞭子抽到她脸上,道:“淳于家怎么会生出你这么没用的女儿?你姐姐为了淳于家,在外漂泊多年,生死不知,你居然为了这等儿女之事便什么脸面都不顾了。”
淳于柔:“我心悦纳尔罕,嫁给纳尔罕的本来是我,都怪那个中原女人,要不是因为她,我早就嫁给纳尔罕了,全都怪那个妖妇……”
“闭嘴!”淳于文思又是一鞭子抽到淳于柔脸上。****纳尔罕生辰当日,和噩谟汉子一同外出骑射,猎得许多野物,淳于柔早早地就侯在他归来的必经之路,远远望着纳尔罕高大气魄的虚影,淳于柔就已经忍不住开始笑了。
纳尔罕在淳于柔旁边骤然拉住了身下的马,还带起一阵劲风。
纳尔罕命人将这些野物分送给族民,随后低头看着淳于柔,道:“此处风大,你站在这儿做什么?”
淳于柔抬手挡住额头,防止风沙进入眼睛里面,但是风实在太大,又没有什么遮蔽的地方,淳于柔眼睛里嘴巴里都进了沙。
淳于柔抬头眯着眼睛看他,道:“我在等你回来。”
纳尔罕哼笑了一声,道“净说些糊涂话,我自然是有人等的,你以后不必等我。”
淳于柔把一封书信交给了纳尔罕,道:“这是我想了好几日写下的,你一定要看。”
纳尔罕拿过书信,随后夹紧了马腹,骑马而去,淳于柔气得在原处跺脚,愤懑道:“哎呀。”
夜里,纳尔罕与众人围着篝火吃肉饮酒,淳于柔和噩谟一众女子在一旁为纳尔罕献舞。
席间一男子问道:“这么重要的日子,怎么不见王妃的身影?”
提起那人纳尔罕脸上的笑容都僵硬了,自己从来都不在她的心里,她又怎么可能记住自己的生辰日?
纳尔罕草草地说了个借口,道:“王妃近日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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