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葬之后,夏侯镜初成日喝得烂醉,整个人疯疯癫癫的,没少被梁庭远挖苦。
倒是潘慧像是清楚他的心事一般,日日和他一同饮酒,这日醉糊涂了,二人摇摇晃晃稀里糊涂地就去了澹台灼的坟前。
夏侯镜初带来的酒撒了一半在澹台灼坟前的土里,狼心狗肺道:“我生姓夏侯,你说你一个姓澹台的,和我非亲非故,你把我当儿子养做什么?简直……自作自受。”
夏侯镜初苦笑地握着酒壶,仰头痛饮,随即皱了皱眉头,喃喃自语道:“这酒喝起来像是黄泉之水的滋味儿。”
潘慧嗤笑道:“夏侯兄你莫不是喝傻了?活人怎能痛饮黄泉之水?”
从澹台灼坟前回去之后,夏侯镜初一改往日,不再时时泡在酒水里头。
这日宋文清跟着他去花楼,以往他都是守在外头,从不进去,也不知夏侯镜初今日怎么回事,想着法地要磨他进去。
“京城这么冷的天儿,站在外头更冷,”说话间夏侯镜初搓了搓掌心,随后朝宋文清招了招手,道:“文清,你凑过来些。”
宋文清以为他是有什么别的打算要同自己说,侧耳凑过去,仔细地听。
宋文清:“公子请说。”
夏侯镜初:“你先前一直待在苏南,肯定没逛过花楼,今日我做东请你喝酒去。”
宋文清顿时脸红,摆手支吾道:“不不不……”
夏侯镜初没有理会他的抗拒,勾着他的就往里走,道:“那可是个好地方,微醺的时候隔帘听听曲儿,喝醉了还有美人儿伺候,天儿再冷也能暖和。”
“……”
宋文清半推半就地进了酒楼,他突然就想明白了为什么澹台灼明目如炬,和夏侯镜初在一块儿这么多年却识不清此人的真面,因为他的假面和真面长在一起,说不定他自己临镜而照都识不清自己的面目。
镜初二字,倒还真让人恍惚,不知道他这是名如其人还是与之相反。
混迹血污里的人,当真能如初?****曹嫣然出嫁后数日,都未曾寻得曹枫的身影,一日没寻得他的身影曹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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