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几个就属你最能喝,怎的今日喝这么点儿就吐成这样?”
夏侯镜初摆了摆手,半死不活道:“我没事。”
自打秦王带兵北上,夏侯镜初比平日的酒量还大,白日在喝,夜里也在喝。
一眨眼的功夫,一支利箭飞快地朝着夏侯镜初射来,他一个没站稳跌坐在地上,误打误撞地躲过了飞矢。
梁庭远见这架势飞快地躲进了酒楼里面,潘慧小跑上前,拉扯着夏侯镜初准备找个地方躲。
夏侯镜初茫然道:“潘兄,你拽我做什么?”
潘慧:“哎哟你可长点儿心吧,再不利索点儿咱都得交代在这儿。”
借着酒楼门口悬挂的灯笼透出来的微光,夏侯镜初眯起眼睛看向插在木桩上的那支箭矢,几乎是一下就醒了酒。
他认得这箭,这是澹台灼使的箭。
潘慧费了好一番功夫才把夏侯镜初拽进酒楼里面,这才松了口气,道:“你这是得罪了什么人呀?大街上就敢行凶,胆子也太大了。”